第(2/3)页 “你记错了。” “没有,我没碰到维京人伤害我。” “那你进入庄园时,曾自白你的家庭被维京人毁了,来此寻求亲族庇护?” “是在动身之前,路上没有。” “可是你们来时的路,是有维京人盘踞的,要不要我说几个首领的名字给你?帮你回想?” “我就碰过一次,但是我的仆人保护我逃走了。” “那刚才还说没有?” “啊!” “你的仆人跟管家多大了?” “一个六十多,还有一个……” “六十多,真是十分长寿的年纪,过去六十年,我国就换了五位国王,也许你的管家有什么病痛,所以蒙主召唤,你的仆人保护你,那他曾受过伤吗?” “有的。” “那就对了,他突然死去,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感染,不幸离世。” “不是的,他身体一直很健壮!” “他受伤没有?最近。” “有……有的。” “怎伤的?” “也是维京人入侵我父亲庄园时,给他留下之伤害。” “真相越来越清晰,是剑伤还是斧伤?” “都有……” “你逃到这庄园前,有几天没好好吃饱睡足。” “几乎每天。” “多少天?” “我记不住了。” “因为太多,多到你身心已经出现问题,可怜的女士。” 接着奥兰把手放进腰间里,勐地上前。把女人逼到一角。 这动作像极他想动武。 女人惊恐起来,缩着身子蹲下。 几位罗马骑士马上上前保护,其中就有米巴。 “不用紧张,我只是想拿个帕巾给女士擦擦汗。” 说着,奥兰把手上移,从袖子中掏出干净的白布。 “诸位,人的动作举止有时会被误解,如我刚才想帮助她,她却以为我要伤害她。 我听说,这女士的指责有一样是,伯劳拖着她的长发施暴,会不会是误会? 真相是伯劳上前关心,当时距离领主屋门最近的士兵我都问过,皆是这个答桉。 尖叫声也很好理解,这位女士当时处在混乱状态下,难以判断眼前。” 奥兰又看着女人,严肃道,“你的心里藏着魔鬼,烧死他!” “您说什么?”米巴把手放到腰间,有动武的意思。 “我说,维京人对她造成恐惧,使她精神混乱,应该去除,我建议由您这样一位来自圣城的大人,还有僧侣们,帮助她重归主的怀抱。” 萨尔斯接着走过米巴身边,这时奥兰鹰队护从,全都站起,还有人取出小型弩器。 会议充满杀机。 萨尔斯穿过米巴,把女人扶起,“可怜的女士,你安全了。” 并拍她的肩膀,靠近轻声耳语,“你若记错,那能过一个平静安逸的人生,否则,下场悲惨,女士。” 他又看了眼伯劳,后者马上接话。 “让这位女士在庄园住下,我好尽力照顾她。” 这是场面话,女人也不会同意,最后迫于压力,只能承认她真的太累,失去思考能力。 伯劳终于被放开。 接着奥兰再问,“如此蛮横就抓住伯劳,是否该给我一个交待呢,罗德维阁下?” “阁下,有来自罗马的客人到访,我们该团结友爱,其他事稍后再说吧。” 王储出面打圆场,奥兰见状,勉为其难把这事画下句点。 来日方长。 米巴也收起质问奥兰赎罪卷之事。 接着王储给这些使者接风洗尘,自己也进行沐浴。 稍后要准备一顿丰盛晚宴。 奥兰留下赴宴。 当他离开大厅准备去沐浴时, 看着刚才那个可怜无人问津的女人,从大厅走出,逐渐消失视角。 脑中想到这三年,许多因战争而家破人亡的英格兰人。 他喊来泰坦,让他找人帮女人安家生存。 “她很可怜,阁下。” 泰坦反抗不了奥兰,只能说上一句。 “你娶她?” “我!” “收起一时之慈悲,把王储的政令律改都记着,回到君临就跟其他僧侣一起编撰法典。” “是。” 最后,泰坦把这事件用上化名,记录他的法典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