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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夫人当年，到底怀孕没？”将军目光灼灼，问出了这几天才突然想起的一个疑问。

    老人听到这话，苦笑着摇摇头：“夫人是个好人，这件事情，当年叮嘱我，谁都不要对谁说起的，可是，他们都死了这么多年了，也就无所谓了。”

    将军眉毛一挑。

    “夫人当年，确实是托我买过保胎药。”老人说道：“我当时笑着恭喜夫人，但是夫人却否认了，最后还叮嘱我谁都不要对谁说起。”

    老人说起这话，一脸的惋惜：“可是，当时夫人的肚子，已经很明显了……唉，要不是那场恐怖的瘟疫，夫人的孩子，今天也不小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？”将军得到准确的回答，整个人腾的一声，站了起来，激动无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确定的。”老人笑了：“我虽然是个光棍汉，但是，一个人怀孕没有怀孕，还是能看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瞧着将军，回想着夫人当年和将军之间的感情，轻轻笑了：“小姜，你后来，娶媳妇没？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将军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唉，小姜你也是个好人，和夫人，那是非常般配的，可惜没有缘分。”老人用一种很亲切的眼神看着将军说道。

    将军听到这话，心中一疼。

    伴随着这个老人的话，他的脑海中，再一次浮现出了当年那个温婉聪慧风华绝代的女人来，那个女人，曾经承包了他整个年少时候的暗恋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当年夫人，有了身孕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老人点头：“我也就是给你说说，夫人当年不让说，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，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。”将军皱眉，回想着姜乐的眉眼，眼神中泛起了深深的狐疑。

    “小姜，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事情了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我最近怀疑，夫人的孩子，尚在人世。”将军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老人听到这话，很是激动：“孩子没死吗？真的太好了，夫人和老爷都是好人——小姜你也是好人，你们城里的人啊，都是大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也有很多坏到骨子里的人呢。”将军确定了这个事实，心神不宁的起身，告别老人，匆忙离开。

    送走将军，老人一脸错愕，根本不知道，这个当年一直默默喜欢夫人的人，这个耿直深情，和夫人有缘无分的小姜同学，问这些到底为了什么。

    老人无奈的叹息一声，蹒跚着回到灶台边，愣住了。

    灶台上，有厚厚一沓钱。

    老人拿起钱，朝着将军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，满眼的感动。

    在和老人谈话之后，将军心神不宁的上车，开始朝着燕京，拼了命的狂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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