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嬴政不知道陈轩做就什么,他只知道这群人都是最忠于他的那一批人。 或许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坏习惯,有的人甚至不是甚么所谓的好人,但他们是最尊崇嬴政的。 “壮哉我大秦儿郎!” 犹如头狼起了头一般,底下的兵卒都在附和,都在呐喊:“壮哉我大秦儿郎!” 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!岂曰无衣?与子同泽。王于兴师,修我矛戟。与子偕作!岂曰无衣?与子同裳。王于兴师,修我甲兵。与子偕行!” 这是一首赞歌,也是一首悲壮的出行之曲,亦是豪迈无比的军中诗词。 无论是哪一种,都是包含了这群人最简单的情感。 嬴政轻声念着,念着这首《秦风·无衣》,底下的兵卒都安静了下来,静静的听着嬴政颂咏着。 天地都为之变色,一阵又一阵的风儿卷了过来,犹如先辈的怒吼,又如他们的附和。 这是一种悲壮,亦是一种豪迈。 这是送行之曲,这是同行之歌,这是大秦的文化,亦是大秦的赞歌。 这首赞歌并没有多久,但天地之间的附和却一直都在。 嬴政停下来的那一刻,底下兵卒的情绪也绷不住了,吼叫着,赞颂着这一首歌: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……” 这首赞歌持续的很久,就如同他们心中的热血,不曾磨灭一般。 “壮哉我大秦儿郎。”嬴政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酒盏,里面装着最烈的酒水。 底下兵卒也不知何时拿到的酒盏,里面也是装满了酒水。 “碰——锵——” 这是杯子落地的声音,是嬴政敬他们的一杯酒水。 没有人去斥责这是否坏了伦理,也没人在意这个时候的规矩。 这群兵卒以最淳朴的心去装嬴政,他们并没有怀疑这酒从何而来,也没在意军中不准饮酒的命令。 “壮哉我大秦儿郎!” 一饮而尽,接着便是数万酒盏砸地的声音。 天已经完完全全的亮了起来,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该启程了,该踏上独属于他们的征途去了。 没有退缩,有的只有前进,没有懦弱,有的只有热血。 兵卒者,没有畏惧,有的只有前行。 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力量凝结在了一起,而这一切也只是因为嬴政的出现。 “出征!”嬴政心中不自觉的蹦出来一抹热血,这股热血是属于他这个年岁所拥有着的。 “我大秦儿郎皆是英才壮士,朕在这等着给你们封赏!” 没有人回话,也没人去回答,天地犹如寂静下来了一般。 除却行军的步伐,这片天地就再也没有旁的声音了。 “一路走好!” …… 与咸阳的豪迈不同,邯郸现在冰冷极了。 短短几年,换了三位君王。 赵国不比秦国,也不可能比的过秦国。 也就是宗室子弟死了个干净,不然怎么都得闹起来。 赵幽缪王(赵迁)看着底下跪着的李牧曲正二人,皱着眉头问了一句:“怎么,他们还是有异议?” 李牧低头不语,勿论怎么说,弑父登基的,伦理上是说不上去的。 无论赵幽缪王说辞有多么好听,但终究是经不起推敲。 赵悼襄王前几日还在叫嚣着,叫嚣自己被赵武灵王看中,有雄主之风,又怎么可能突然暴毙,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? 没有遗诏,也没口谕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,赵幽缪王就已经成了赵国的王。 甚么都没有,就仅凭一番说辞,又怎么可能让那群起了异心的人去相信呢? 说到底,若不是赵幽缪王身旁的赵骑射手太过恐怖,怕是第一个不认他的,就是李牧了。 说到底,赵悼襄王对李牧也是优待,虽说有了赵骑射手后,态度转变了些许,但终究还是国士礼待之。 得了恩惠,却不能报恩,也就只能装糊涂认下赵幽缪王。 “他们还要怎么样?他们还想怎么样?!”赵幽缪王怒嗔了两句,“莫不是真的想让孤给他们全杀了,才算满意?!” 曲正李牧二人只当没听到,也不敢接话。 说到底是赵幽缪王家中事情,他们这些做臣子的,也不敢轻易说话。 更别提赵幽缪王说的还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。宗室子弟,轻易动不得。 若是寻常君王,也不过就是当作气话,但赵幽缪王不同,他可是有着弑父前提的。 虽说没有明确的证据,但种种迹象都指向赵幽缪王,是赵幽缪王杀了赵悼襄王。 “你们怎么不说话?”赵幽缪王似乎就是盯上了他们二人,“你们是不是也认为是孤杀了父王?是不是?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