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从王族的角度来说,为了庇护统治权力,这一切或许都是对的。 但.... 褚兰艾沉默半响,忽然起身,背对着殊王说:“父亲,多年前,我曾以谢远灭言跟苏两家来定义谢家对国之危害,可四年前泉山,我又觉得我自身的血脉也并非天然荣耀光辉。再如今,我却觉得....这天底下并不止一个谢家,但凡权力者,面孔雷同。” 她说完就走了,背影有些孤独。 殊王闭上眼,睁开眼时,却是长长叹一口气。 —————— 褚兰艾出了门,竟一时不知道要去哪,东望巍巍皇宫,西望谢氏门庭园林,再往外看,看到的是巍峨王城。 浩浩荡荡。 繁花似锦。 她上了马,让贴身的随侍将一封密信带走。 而后,她骑马出城,去了白衣剑雪楼,终在入夜色,进了那幽静的山林。 往日,她但凡烦恼,来这里总能找到平静。 可今天不一样。 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 “师傅。” 褚兰艾沉默片刻,道:“我不知道有一件别人都说对,但我明明知道是错的事要不要去做,我若做了,是错,可是不做也是错。” 琴白衣思虑片刻,让她先喝茶,然后道:“那你是怕别人说你错,论你的过错,还是怕因为自己没有做,而让他人受过?” “当年谢明谨所痛苦的,大概就是如今我所痛苦的。” 琴白衣一怔,后叹气,道:“那你不要像她一样。” 褚兰艾愣神。 琴白衣偏过脸,看向外面,轻轻道:“梨回来后很不开心,我就知道她这次在外面肯定见到了什么让她难以释怀的,我不希望将来的你也这样。” 褚兰艾并不知乌灵的事情,但她知道谢明黛失踪了,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,可她都回来了,说明谢明黛的事情大概有结果了。 不过,谢家那边并未有消息。 次日,她见到了梨白衣,后者在练剑,但褚兰艾能看出后者的剑比从前复杂了很多。 像是心境变化。 —————— 梨白衣练完剑,看向她,没说什么,倒是褚兰艾斟酌后,才问:“谢明黛怎么了?” 却见梨白衣摇头不语。 褚兰艾却仿佛得到了答案,她有些失神,后坐下了,道:“宴王快回来了,这人不是个东西,可能会动些龌龊的手段,我打算动些人脉阻拦他,到时候可能会触犯宗室,如果有人查到白衣剑雪楼来,你跟师傅不要替我说话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