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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本杰明毫不见外，哪会指望韩征有好脸色。

    他都下死手了，没把他赶出去都算不错了。

    本杰明自来熟一样坐在沙发上，笑道：“刚刚看到韩先生在学习病毒学。”

    “恰好我在这门学科上有所研究，韩先生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，我知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吹牛，他也是国际上有名的病毒学专家。

    但在学术界的地位，明显不如西里尔。

    韩征淡淡说道：“你觉得病毒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本杰明没有说话，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太简单了，但凡从医者不可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所以本杰明觉得，这个问题另有目的。

    还在思考时，韩征自问自答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，你们就是病毒，人类世界无法免疫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们的心中只有贪婪，为达目的毫无人性可言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有什么资格教我？”

    本杰明面色微变，却再次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对于这种局面早有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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