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御皓风微微仰头,似是在回忆,沉默了片刻后才又接着道:“鸢儿的娘是侯爷从外面捡回来的,但是她是个哑巴,从未有人听她说过话。侯爷见她生得貌美,于是将其收入后院。鸢儿出生那日,我恰巧到侯府玩耍,又恰巧去了那处小院见到了她。她见到我时也很惊讶,招手让我到她身边,可我到身边以后不知道她对我施了什么妖法竟使我当场晕厥。待我醒来时,我看到她对我笑,还交代我要好好保护鸢儿,等她说完话,她便化作了一团紫雾,随后那紫雾就在我眼前慢慢消失……” 他缓缓扭头又看向御孤壑:“我当时吓得不轻,甚至好几月都不敢出门。” 御孤壑听得目瞪口呆,呼吸间暗抽凉气。 原来如此…… “当时鸢儿在何处?”他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,故作镇定的问道。 “鸢儿一出世就被抱走了。” 御孤壑紧抿着薄唇,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 他和鸢儿一直想帮宫无望打听圣主的下落,但没想到真相居然是从御皓风嘴里说出来…… 而他也很清楚,御皓风没有说谎的必要。 毕竟不是他主动提及鸢儿的生母。 他转身去将房门关上,并上了门闩。 见状,御皓风下意识绷紧身体,微眯着眼冷冷盯着他。 只是御孤壑并未再朝他过去,而是走到桌边,将储物袋拿出来,从中取了不少东西摆放在桌上。 他是一点都没避讳,就当着御皓风的面大摇大摆的做这些事。 看着他如同变戏法似的变出许多草药和瓶瓶罐罐,御皓风眸孔大睁,甚至连身上的伤都不顾了,掀开被褥下床,捂着小腹疾步朝他过去,指着满桌的东西激动的质问道:“你、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 御孤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。 没多理会,他拿起桌上一株草药放进捣药罐中。 看着他认真捣药的样子,御皓风受了声,但冷厉的眸光始终溢满了震惊。 。。。。。。 厅堂里—— 夜千鸢干坐了许久,几次想去找御孤壑可都被御云挚暗示阻拦。 比起她对御孤壑的担心,陪坐的华凤茹也同样坐立难安,多次派人前去询问,但每次派去的丫鬟都说御孤壑还在御皓风房中,包括守门的人都不知道里面情况,只知道房里很安静。 丫鬟回来报信的时候也没避开他们,夜千鸢听说御皓风卧房里很安静,虽然松了口气,但同时也皱起了眉。 没打斗,那就肯定是她家壑在给人治病。 御皓风那家伙如此冷血无情,治好了说不定又要为难他们,这跟救活一条毒蛇一样,试问她能不揪心? 在南岭山的那一次,她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。幸好她带着御孤壑逃脱了追杀,如果那一次他们没逃掉,只怕他们已经死在御皓风手里了。 半个时辰过去。 一个时辰过去。 两个时辰…… 眼看着黄昏将至,就连御云挚都快失去耐心时,御孤壑总算从御皓风房里出来了。 在厅堂看到一脸焦急的夜千鸢,他抿着笑走过去,无视她充满火气的眼神,将她轻拥入怀。 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 “你要再不出来,我都想杀过去了!” 夫妻俩旁若无人的亲昵样着实让一厅的人都别扭。 奈何夫妻俩一点都察觉不到似的,眼看他们如此,御云挚忍不住咳了一声。 “三弟,见过二弟了?他怎样?” 御孤壑这才松开夜千鸢,改为牵着她,对御云挚回道:“我已经给他开了药方,最迟半月就可痊愈。” 一旁华凤茹听闻后,激动的上前:“三弟,是真的吗?你二王兄真的半月就能痊愈?不会影响子嗣?” 御孤壑转头看她时,神色瞬间淡漠下来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 华凤茹喜极而泣,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喃喃自语:“真是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” 夜千鸢看着她,非但没被她喜极而泣的样子所带动,反而对她的样子略生同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