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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如羽：“妈，我是如羽，我是你女儿啊，你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弄错人，也骂错人了？

    “骂得就是你这个狗东西！你是不是害枣儿了，你是不是给枣儿学校里的一个学生打电话了？

    你说说你，你人怎么能这么坏呢？

    枣儿哪儿招你惹你了，枣儿都没有欺负过你，也没骂过你，你就这么见不得枣儿好，老想害枣儿？

    枣儿能够参加比赛，那是枣儿的事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你这是纯粹见不得枣儿好，所以就想给枣儿使坏是吧？

    妈？可别叫我妈。

    哪怕枣儿不是我的女儿，你，也不是。

    你是这么坏的女儿，我没那个本事生出来，好吗？！”

    应如羽牙齿“咯吱”一声响，李梨真的知道了。

    应有容和任晓闻那边是她主动坦白的，那么李梨是怎么知道的？

    “是早早姐姐跟你说了什么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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