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苏玉芹从江源达怀里抬起头。 两双眼睛对视间,江源达焦虑道:“你跟我说,哪块疼啊?” 苏玉芹摇了摇头,哭着咕哝句:“你还没锁车门子呢。” 江源达立即好笑的给女人重新搂紧怀里,话不多,但发现苏玉芹在偷着在搓手指头,他就给揉。 同一时间,在江源达和苏玉芹进了派出所后,江男在教室里正捂嘴咳嗽着。 江男怕影响老师讲课,她就强忍着,一遍遍深呼吸,想将咳嗽的欲望生生咽下,但不好使,感觉都要喘不上气了。 班主任钟老师在后门观察学生们上课状态,发现江男这症状,推门就进了班级,景老师也站在讲台上停止讲课。 两位老师都过来了,钟老师摸了摸江男的头,小声道:“不行,你这得回家。” “老师,没事。” “听话,回家输液,尽快好了回学校上课。” “我不,我挺挺就能好。”江男心想:她这德行回家,妈妈得多惦记,够愧疚的了,吃两天药忍一忍再说。 是景老师挥开了钟老师。 这老头治江男很有一套:“赶紧起来,你这幅样子在学校,再给别人传染了呢,你当不了黑马,冲不进大榜,别耽误别人过几天年级考试。” 这给江男气的,麻溜就收拾书包,气哼哼的,走就走。 钟老师给江男送到校门口:“用不用我给你父母去个电话?” “不用,老师,我自己打,我有手机。” 随后,江男咳嗽的像个小老太太似的,招手就上了出租车。 “喂,妈……呃?” 江男一愣,接电话的不是妈妈,是派出所民警。 民警是一面将苏玉芹被砸的手机装上开机,一面正在询问画室里的学生,正在做调查呢。 江男眼睛瞪大,一脸病容嗓音嘶哑喊道:“哪个派出所?” 第(3/3)页